高氏今晚本想同上次一样,同来人决一死战的,没想到来的却是当年有姐弟之谊的颍桧。思来想去,唯有自己死了,既可让颍桧顺利回去复命,又可保得二丫一世平安,遂做出这等自戕的事来。
公蛎从始至终在场,对高氏的情绪变化看的一清二楚,不胜唏嘘。
毕岸道:“你丢的扃骸皿,我知道在哪里。”
高氏十分平静,道:“是不是钱耀宗偷了去?他打这个瓶子的主意好久了。”
毕岸道:“是的。他偷偷带去了如林轩,可是出现意外,瓶子被打碎了。”他看了公蛎一眼。
果然是自己打碎的那个。公蛎心虚,连忙往胖头身后躲了躲。高氏咳出一口血来,道:“我听二丫说了,不要紧的。一个普通的瓶子碎了便碎了。”
毕岸道:“其实你错了。那个瓶子还真是个扃骸皿。你和颍桧研究了多年,都没发现其中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