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时候,就可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至于现在受了些许委屈,根本不足挂齿。
李榷这样想着,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魏府门口。
这时府中的护卫喊他进去,李榷一撩袍角,跟着护卫进了魏府。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来,对府中的一切比较好奇。只见院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倒是干净整洁。
护卫带着他来到一间屋前,恭声禀报:“秦先生,州牧李榷来访。”
李榷的肺都快气炸了,一个小小的魏家,连个功名都没有,居然敢大刺刺坐在屋子里,这是待客之道吗?
尽管他肚子里疯狂咒骂,可是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
只听到里面的声音说道:“哦?请他进来。”
护卫推开门,李榷抬步迈入。
只见这是一间类似书房的布置,简朴大方,居中的墙上挂着一幅花鸟画,两侧的对联写的是:身比闲云,月影溪光堪证性;心同流水,松声竹色共忘机。
李榷暗道一声好,目光向下落去,只见明堂之下,两把圈椅中,靠左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是“秦异人”。
秦朗站起身,朝着李榷拱了拱手:“原来是州牧大人,有失远迎,万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