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神鬼莫测地说道,“说句良心话,也是我的心里话,我今天又很烦,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她最后找的对象居然是彭云启那种羽人。你说说啊,我的大哥唻,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啊?那真是比吃了铁末子和螺丝钉都难受啊!”
“你上回还想揍人家呢,幸亏让我给制止了吧?”尽管桂卿觉得高峰的话很恶心人,但还是不无得意地提示道,好像自己有多高明似的,“哼,要不然我看你怎么有脸来喝这个喜酒。世界上有些事就是这样的,累死你的脑袋你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种瓜得豆和种豆得瓜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说凡事不能硬来,硬来的结果通常都不好。”
“没揍他是一说,”高峰随即大声地辩解道,反正任何时候他总是有理的,喝不喝酒都一样,“揍了他又是一说,不管怎么讲,我是不会弱智到把自己的手脚捆住的,主动权永远在我手里。噢,说一千道一万,正义在我这边,是他不是个熊玩意,我反正是不能到处躲着他吧?你看他那个熊样呀,一瞧见我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