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一条监控视频，就能证明人家抄袭了吗？”
“……”
这条视频动静闹得太大了，成功引起了姜氏集团的注意。
程鸿维迅速将褚亚华叫过来，询问情况。
褚亚华看完监控内容，眼神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复平静，“我承认，我让助理去找过姜大小姐。当时刚来公司，有一些公司里的问题需要咨询她。但她不配合我们的工作，于是助理采取了一些不光明的措施。”
他顿了几秒，“所以，就凭这些，您不相信我？”
他又补充，“不相信三爷的眼光，觉得他看重的人会使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程鸿维听见他的解释，就开始犹豫了。
再当他把顾三爷搬出来，他已经彻底相信了，一张老脸绽开笑容。
“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只是确认一下啊！”他声音温和又无奈，“这件事现在闹得太难看了……”
“我当初就让你宣布官方定的主题，你怎么不听？”褚亚华声音带着隐隐责备。
程鸿维反问，“Seema是你的对头，而且还那么傲慢，我们逮住机会，搓搓他的锐气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