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
刘雅思噎住,翻了个白眼:“信你还有想做律师时的正义。”
唐浅微微愣神。
恍惚间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因为一件案子而急迫过了,好像也有。
是在西北的那两次。
一次是肇事逃逸后,那对老实质朴的夫妻送来了六只鸡。
她隐约觉得,付出了终究会得到些回报,只是这回报无人知晓,那五个晾干的腊鸡还尘封在行李箱里。
而另一次,就是那个豪车的主人。
严琦向她分析,说之所以交给女律师处理,是因为女律师更加拥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和教育孩子的前瞻。
最后他评价,这个无名主人,是个很悲悯的人,可赞。
唐浅心口泛起细微的疼痛,不想聊这个关于理想之火是否熄灭的事情。
因为当年在选择的时候,是自己亲手抛弃了爱情。
只留一个千疮百孔的理想。
它怎么配?
临下班的时候,邢远乔从办公室出来,旁若无人的叩了叩她的桌面:“腾氏晚上有个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