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辞紧握着画笔,声音抖着:“我的手……我不能画画了……”
“我的设计稿……”
难过又压抑的哭声,一把把捏着司寒夜的心。
他知道白欣辞学的就是设计,过去的这么些年他,虽然没有看见白欣辞再拿起过画笔。
但此时的心痛,并不是几句开解就能够抚平的。
“欣欣,没事的。”司寒夜尝试着安抚道:“只是刚拆了石膏而已,不会画不了,过一阵就会好的……”
白欣辞怔怔的看着他,难过地道:“可是它不听我的话,这根,还有这根……”
中指和无名指好似后来按在她手上的肉一样,她点都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惊恐从眼睛里倾泻出来,“他们……他们全部都没有知觉……”
“我感觉不到它们……”白欣辞近乎崩溃地哭喊道:“司寒夜,我感觉不到它们……”
“它们怎么不能动!”
“它们为什么不动了啊……”
这样的事情是根本没有预料到的,骨折能伤到神经,白欣辞的一只手成了残疾。
司寒夜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