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接过瓷盏：“侯爷有心了。”
第13章凤凰于飞，翙翙其羽
独孤太后下令进攻蚩鹿，必要铲除蓝柯余孽。兹事体大，东宫明月毕竟过于年轻，缺少资历，又是女子，恐威望不足，独孤太后还是重新派独孤雄挂帅出征，东宫明月依然受平南大将军印，但需听从独孤雄调遣。
年轻，缺少资历，女子身份，威望不足都是表面借口，深层原因——是那些王室不可为外人道的隐秘往事。
消息一出，蚩鹿一方不断派人企图挑拨独孤雄与若月的将帅矛盾，几次三番对若月进行劝降，均被若月一一拒绝，把人全部打发出去。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让人将来人打了顿板子再赶走。
“你这样是不够的。”若寒一边用指尖在蚩鹿的地图上描摹，一边对若月道。
“可我又能怎样？”若月没有抬头，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剑：“独孤太后，独孤老将军以及上下将士信我，他们来再多人都没有用。若是不信……”若月没有继续说下去。
次日，那些蚩鹿派来劝降若月的士兵的人头，全部被高悬在辕门之上，并全部被割去了舌头，死状极惨。
当若月拉开帐门，隔着人群，看到那高悬狰狞的人头时，几欲作呕。
若寒在他身后用手覆上她的眼睛，轻声在她耳畔道：“怕，就别看，什么时候不怕了，我就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