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又想起她第一次去徐木源家时,床头柜的那一盒套。楚瑜没有问过单身男性是不是都会在家里放一盒套,还是说只有经常约人的、或者和前女友分手后没有用完的男性家里才会正巧有套。又或者,徐木源喜欢戴着套自|慰?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楚瑜的上一任男朋友Joshua就和她分享过,说是男人戴着套自|慰手感会更好。
楚瑜不清楚徐木源这么做的具体原因,其实在今天之前她也根本没有思考过原因:徐木源说他单身很久,那就是单身很久;说他很长时间没有炮|友,那就是没有。可以说楚瑜没有怀疑过,也可以说她没有在乎过,毕竟他俩的关系怎么看怎么像两个报团取暖的玩咖。
可是今天,她突然怀疑了、她突然在乎了,她开始正视徐木源很大可能是个玩咖这件事情了。
如果这是事实,她又该当如何呢?
她无计可施。
楚瑜看着桌上的巧克力轻笑了一声,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chapter 12 涣然冰释
工作是个好东西,它可以给人足够的借口逃避现实,只要第二天要上班,楚瑜就有充分的理由将一团乱麻的生活搁置,更不用说徐木源一大早就接到紧急电话要马上去美国处理一些事情。
前一天两人的不欢而散和同处一屋檐下的一夜静默都被楚瑜以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糊弄过去,徐木源虽然看上去还有些话要说,但碍于行程也来不及多说,只是告诉楚瑜他希望等他回来,他们两个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楚瑜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