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琦听了自己亲爹说的赵思行的那门亲事,当时就要推辞,说:“父亲,思行的亲事那泼妇掐的厉害,等闲不让我插手的。”
永平侯爷叹了口气,说:“你知道这门亲事是谁保的媒?是你那岳丈保的媒啊,你说说,你那个岳丈,那是个一般人吗?”
永平侯跟永宁侯打小就认识,自然是知道永宁侯这个人,别看平日里是是是好好好的,真到了事情上,那是能够拼命的,当初京中这些侯府子弟,很多跟着家中长辈上战场的,永宁侯那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只可惜后来永宁侯不知为何闭门谢客,就连永宁侯,也是渐渐的疏远了那些曾经在一起奋战沙场的小伙伴。
赵子琦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说:“父亲这话说的有道理,可这事不是应该我那岳丈跟行哥儿母亲说的吗?怎么还找到你这里来了?”
永平侯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你母亲,打你那媳妇进了家门,这婆媳两个就一直较劲,你母亲那个人你也知道,为人小气,还爱赚便宜,你自己说说,你媳妇那些嫁妆,现在还剩下多少了?你岳丈可是拿着一沓的当票跟我说的,他说我要不把这事办好了,就去找圣上评理去,孩子,为父已经这个年纪了,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你还是想法子让你媳妇同意了这门亲事才是。”
赵子琦一脸的为难,说:“父亲啊,不是我不想,行哥儿都二十多了,像他这个年纪,这京城勋贵之家还有几个像他一般亲事还未定下的?这不是行哥儿的母亲有要求太高吗,父亲,我那岳丈为何突然之间要给行哥儿说一个武将家的姑娘,这里面的事情你有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