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从南蕴怀里出来，擦着眼泪，“还能有什么办法？蕴儿，我今天来其实更想和你要一副药，我记得它叫安乐药，吃了不会有痛苦，还能梦到快乐的事情。”
“我已经不奢望能忘记，它毕竟是真实存在的。”
南蕴眼睛突然亮起来，“对！”
林茹哭声一滞，眼中带着疑惑。
南蕴拍了拍林茹的肩膀，“我知道那里不对劲了，你和东方冥月没有圆房过，可你又说你失身了，我说为什么看着你有些别扭……你根本就没失身，还是处！”
林茹颤抖着手，“不可能，我，我有记忆的……”
南蕴叹了口气，“有没有可能，这个记忆是你自己编出来的？你都说东方冥月没看到你任何被伤害的迹象啊。要知道，这个事情对女孩子的伤害很大的，仅仅是一个晚上，根本恢复不过来。我看，你就是亲眼目睹了亲人被伤害的场面，错把这件事当做是自己经历过的。”
“你仔细想想，当时亲人受害的时候，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死了，或者代替她们受罪？”
林茹有些恍惚。
她的妹妹们都还那么小，怎么受得了？她似乎……的确有这个想法。
“你看，”南蕴有些激动，“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被侵犯，这些都是你恐惧和救不了亲人的愧疚，衍化而来的梦。”
“可是，可是。”林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经历的那么真实，仿佛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