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滋味之后,再让他浅尝辄止,怎么可能?
南鸢哭得越厉害,就越能激起他的凌虐欲。
“你乖着些,孤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顾景珩说话时,呼吸喷洒在南鸢细腻白皙的脖颈上,痒酥酥的。
其实这话说出来,顾景珩自己都觉得虚伪,前世南鸢那般乖巧,他该欺负还是欺负。
顾景珩亲吻在南鸢的额角、鼻尖、唇瓣,温存缱绻……
似乎在用行动引诱南鸢,让她乖巧些。
就在顾景珩往下亲吻的时候,南鸢冷冷的出声道:“太子殿下不嫌脏吗?”
“我五日前刚刚成亲,新婚燕尔,我与谢洛尘感情甚笃,我身上……满身都是和他恩爱后留下的痕迹,太子殿下您还下得去口吗?”
南鸢的语气平静至极,仿佛是在陈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起旁人?”顾景珩停下了动作,脸色难看到极点。
南鸢不是不知道没人会想在这个时候听她提起旁的男人,可她还是提了,纯粹就是为了恶心他。
“这是事实。”南鸢冷冷地盯着他:“我早已与旁人成亲,我现在是旁人的妻子,你想要做的事情,我早就跟我的夫君做了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