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为直接否定，摇头道：“拳头大并不代表真理，因为这个世界终究还有许多人，即便知道了世间的龌蹉与肮脏，仍旧相信自己，坚持自己的道路。哪怕是付出生命。
嗯，这才是生命的可爱之处。”
刘芒说道：“若是我将那些人全部杀掉，是不是世界便可以以我的真理为真理？”
叶小为眉头一皱，从刘芒的语气中，他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杀伐之气。
可叶小为明明记得，在云天古境中，经过云天令的洗礼后，刘芒的身上明明有着强大的浩然正气才是。
方才刘芒说讨厌那些只会在背后叫嚣，而不敢站在台前的人时，叶小为还并未从刘芒身上感觉到丝毫的杀戮之气，有的也只是一股淡淡的浩然正气。
只是聊着聊着，刘芒给他的感觉似乎发生了变化。
“这是，偏执的正义吗？”叶小为不由想到。
正气过了头，也就成了恶。
叶小为看着刘芒，提醒道：“你本想着改变那些令你讨厌的认，但你改变他们的手段，却是杀掉那些你本并不讨厌的人，这公平吗？
他们何其无辜？”
刘芒闻言，身上的气息略微收敛了一些，只是淡淡看着那些叫嚣的万古宗弟子，沉默不语。
小青下意识的距离刘芒远了些，刚刚的某一刻，她觉得自己一直和善可爱的刘大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