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能解决什么问题?”
冯牧早灵机一动:“不如这样,你家有没有围巾、口罩什么的,我把眼睛蒙上。其他的……交给你,怎么样?”
单鹰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古代皇帝恐怕都没有这种待遇。”说罢,还倒了杯水,示威似的喝。
人有三急,冯牧早急得跺了跺脚,嘀咕一声:“憋死你得了,反正不是我的身体!”
这句话被单鹰听去了大半,为了自己着想,他起身洗手,她都不介意,他一个男人介意什么?
擦干手上的水珠,丢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冯牧早,他眉一挑,像即将上手术台的大夫:“来。”
冯牧早一爪子把毛巾捂在脸上,脸颊红得几乎要冒出血来,跌跌撞撞跟着单鹰去洗手间。
单鹰汗颜地站在自己的身体旁边,一切恍然如梦,他居然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帮自己宽衣解带。
冯牧早缩着肩膀和两腿站着,活像待宰的猪。
“张开一点。”
她微微把腿分开了一些。
单鹰伸手,飞快地解开皮带扣,正要往下拉拉链,冯牧早大叫一声:“停!!!”
“嗯?”
“你让我缓一缓嘛……”她蒙着脸,含糊不清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