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主听她说这几个字，唇齿间升起一股寒意：“你要做什么？”
燕婉的眸子幽幽：“与其去防着五皇子不如杀了他。”
“你以为刺杀能成功的几率有多少？曾经一次五皇子遭受刺杀，身边的警卫提升了不止一层。”燕承轻蔑一笑：“还以为你能想出多好的主意，亏得父亲把你当成最聪明的孩子。”
燕婉懒得理会他的挑衅：“当初那些蛛丝马迹，五皇子还在一直查吧。”
燕家主提起当初和蛛丝马迹，立马就想起了东宫事变，没有像燕承那样沉不住气，反而是试探性问：“你要提当初的事？”
燕婉点头：“五皇子一直怀疑太子谋反之事没那么简单，既然如此，何不引诱他查一查，五皇子与太子乃一母同胞，关系很好，倘若赈灾事情后，五皇子不归京城，反而查探太子谋反真相，陛下会作何想法？”
燕家主：“会怕这个儿子像上个儿子一样。”
“陛下的儿子多，不差这一个。”燕婉冷酷地笑了一声。
燕承无由来的一个寒颤，燕婉作为一个女子能狠毒成这个样子，超出他的想象，他的厌恶越发加深，甚至开始怀疑母亲当初说过的话，也许母亲是对的，燕灵的死没那么简单，燕灵是被人一步一步逼上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