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把他扛起来放到了树荫下的竹椅上,回屋继续喝酒。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确实是同一家酒馆?”
“同一家。”
“那为什么这酒和鸡跟你去买的不一样?”
“不知道。”
莫说严讌儿心头存疑,沈方鹤也感到奇怪,明明同一家酒馆为什么卖给客人的东西却不一样?难道酒馆有蹊跷?
“我想再去看看。”
严讌儿拦住了他:“别,若是她们不想见你,你去一百次也白费,为何不想想别的办法。”
“你说的是……”
“侯六。”
凉溪到落翎岗不过半日脚程,沈方鹤脚步快,翻山过去天未黑就回到了医馆。
“怎么了?没见到侯六?”见沈方鹤黑着脸,严讌儿隐隐猜到了事有不妙。
“侯六的酒坊关了,前几日就关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酒坊关了,可他酿的酒还在卖,这事有两种可能,一是目前凉溪街上卖的酒是以前陈留下来的酒,另一种可能就是侯六到了凉溪。”
“有道理。”
沈方鹤点点头,在他心里希望是后者,假如侯六到了凉溪就证明他还活着,活着的侯六自然能让沈方鹤心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