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和傅青鱼点头。
傅青鱼道:“而且即便我们找到了证据,太后也可说她只是寻名医求了一个方子为太子治病而已,而太子妃确实也拿了方子去太医院求证,有太医可作证方子确实没有能为太子治病,并且无害。”
“至于云家大夫人提醒辰夫人见太子妃时带上百草糕,云家大夫人就更好辩解了。她可以说她疼爱太子妃,听辰夫人说太子妃身体不适想着让辰夫人给太子妃带些太子妃最爱吃的百草糕,如此一片为太子妃着想的嫡母之心,谁能说出个错处?”
“难道案子查到这里就进死胡同了吗?”贺睢皱眉。
“也不全是。”谢珩道:“若我们既能找到药方是太后给太子妃的实质性证据,又能证明他们知晓百草泣血和丹参同时服用会产生剧毒,就还有破案的希望。”
“问题是去哪里找这些证据呢?”贺睢泄气。
对于他们而言,目前最重要的确实是找这些证据。
尤其是对方将一切都算计好了的情况下,只怕根本就没留下所谓的证据。
傅青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条线索,“我们是否可以从药方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