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妮可·基德曼还是舒淇?”我不平。
“她说外企很讲究形象,我的形象过于平凡。”线线将头发一通乱揉,“你看你看,乱一些,是否成熟美丽?”
我假装审美高手,拉扯着她的头发左看右看远看近看,最后一锤定音:“烫一下,微微的烫卷,再染个酒红色,一定高贵美丽!”
我的乱诌成全了发型店的收银小姐,她快乐地从我手里接过数十张钞票,说:“你女朋友变了发型后,像变了一个人,真是美丽之极!”
线线脸像她头发一样红,她不安地拉拉我的衣服:“我领了薪水便还你钱。”
有了自信的线线欢快得像只小母鸡,昂首挺胸走在路上。四周如虎似狼的目光,看的是艳光四射的线线。此刻,我忽然有点恍然,直到她转身向我眯眼笑,我才能肯定,她,是我的线线,不是别人。
钱越花越多,得让“线线”赚钱了,不然,我怀疑公司不到两年,便会因为财政枯竭而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