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韩国导演,学了美国人讲故事的方法,得了欧洲电影的最高奖. 哎. 我这么说不是说我要装x说奉俊昊不好,我只是忍不住感慨,文艺从不可能脱离政治经济,大众文艺(即便是相对小众地区、审美相对高级的地区的的大众文艺)总归是难以纯粹的. 寄生虫能够获得这么多认可我不觉得是影片本身造诣已臻至高,而是以一种最高的姿态完成了一种从上而下的怜悯,它是一种有点像是批判而实际上是施舍的文化碎屑. 值不值得吃?值的,因为都饿;值不值得夸,也可以,因为立场上弱者需要获得一切支援,尤其是通俗的、往人心里种太阳的支援;但给我一个不用考虑一切的自由的时,我会说,我不喜欢. 但我不喜欢,我就能逃离吗?我不知道,我想我也将把我的生命我的创作我的鲜血洒在弱者这一边,而我的自由,重要吗?我不知道. 好治愈的片子,为故事里真挚美好的情怀加分. 影片将目光从繁忙喧嚣的都市投向安宁静谧的乡村,关注家庭邻里之亲、田园生活、传统、个人被几近窒息的梦想,叩问现代人的灵魂归属. 电车,是「逝去的美好」的缩影,也是一种和谐图景的象征,如其呈现的,日本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互信、做事的责任心让人钦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