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表现得很寡淡,凉凉瞟她一眼,“还好秦五小姐没去当衙差,是个人被送进大牢你是直接问斩。”
他分明是在嘲弄她莫须有的脾气。
冬凝好计较,冷着表情,“你对我说话最难听了。”
江行止神色微敛,“怎么说,是不是还要哄一哄你,我才能登机?”
她有那意思吗。
冬凝平静说不是。
元宵节夜晚这个时间点,人不是很多,来往的行人拖着行李总会看过来一眼,也没靠近这地。
江行止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她的肌肤冰冰凉凉,嫩得毫无瑕疵,漂亮到怎么说呢,不上妆也比他见过的千千万万人里是最漂亮的脸蛋。
这张脸一落泪骗了多少人心疼。
想问一句膝盖还疼不疼,没问。
要疼的话,她早在他面前掉小珍珠,了解到什么程度呢,就比如见到她,都一眼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想问什么。
“我走了。”
冬凝抬头,“很久吗。”
江行止可不知道多久,爱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专机不过十几小时。
“这卡,我买什么你是不是都能知道清楚。”她问。
她要这么一直递卡,江行止对最近的扣费信息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