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道:“国舅夫人,府上与会灵观距离很近,您能确定她二人就没有再出去过?”
国舅夫人道:“那是自然,我们一直在道场论道,片刻也不能离开,离场就是对真武大帝他老人家不敬,这还能有假?大人,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公主年纪不小了,再不嫁人可不要叫人笑掉大牙。再怎么的,王深死了对她娘俩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可细细都篦过一遍,满朝上下与公主同龄未曾婚娶的郎君已经没啦!现在公主还能许给谁?王顺德?他身份太低,可也配不上,再说他比公主小好几岁呢。年纪大的都有明媒正娶的夫人了,公主总不能给人家做妾吧!要么就是续弦,那也是委屈了金枝玉叶。要么就是和亲,可是天高路远的,别说我舍不得,就是官家也舍不得。”
“是是!您说的不错!”崔辞没料到这国舅夫人有这么多主意,不敢再多说,只得连连附和。
从国舅府上告辞出来,没问出有用的线索,崔辞一直闷闷不语。李暧又在一边反反复复念叨自己的疏忽。崔辞听得不耐烦,便命她回去等仵作的验尸结果。自己回城,去那张自然提到的王深常去的贵喜阁,找兰兰和葵姬问话。
从国舅府上告辞出来,没问出有用的线索,崔辞一直闷闷不语。李暧又在一边反反复复念叨自己的疏忽。崔辞听得不耐烦,便命她回去等仵作的验尸结果。自己回城里,去那张自然提到的王深常去的贵喜阁,找兰兰和葵姬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