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麦半天哕不出来,喝了点水,平静了一会儿也安稳下来,腿就软的不行,下意识地想找个坐的地方。红莲早就跟隔着蹦子的赖货把红麦装被子的鱼鳞袋子要过来了,往地上一放,早就坐了一半,给她姐留了一半。一个鱼鳞袋子不过胳臂这么长,坐一个人很松稔,坐两个人就紧巴了,现在必须坐两个人,最好的坐法是背靠背,可明显不行,一个人面朝外,另一个人就得面对着马桶。红麦不得已只好骑在鱼鳞袋子上,一手搂着红莲的腰,一手搭在红莲胳臂上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昏昏沉沉地迷糊着。红莲开始还不觉得,心里很是心疼她姐第一次出门坐火车就碰上这么促从的事,很乐意让她依着自己,能让她姐舒服点她心里也很舒服,慢慢地就觉得不对劲了,不是后悔了,而是受不了了,她姐一沉昏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死沉死沉的,躲又不能躲,单靠两条腿死劲的支撑能支撑多长时候啊?
红莲没奈何小声说,姐,你坐好,叫我歇歇吧。红麦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嘴里哦哦的应着身子仍然全力以赴地压在红莲身上。
红莲急了,把她姐?了?,看她姐摇摇晃晃的坐不稳当,就大了声音说,姐,你坐好!说着狠劲扶了扶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