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明显看见女人身体蓦地一抖,显然是很害怕的模样,可硬是一句话不说,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站在那里,头发披着,手上还带着鲜血,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蹙起眉头,略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走上前攥住姜暖没受伤的手,把她带进了一个包间。
“你......”姜暖一惊,下意识地挣扎。
傅司言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低斥:“别动。”
他拿了医药箱,示意姜暖坐下。
伸手也是死缩头也是死,姜暖带着英勇就义一般的目光坐了下来,也不怕傅司言会对她做什么了。
直到现在安静下来了,姜暖才感到手上的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声,手无意识地想去抓头发,却一下把假发给拽了下来。
假发下及肩的、虽然被姜暖自己修理过但还是显得很奇怪的短发暴露在傅司言眼中。
姜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傅司言,奇迹般地和男人默契地都沉默了。
傅司言盯着她凌乱的短发,不露痕迹地蹙了蹙眉,并没有开口说话,可那个眼神却让姜暖有些局促地开口:“我只是不想和安九月太像了……”
傅司言替她包扎好,听闻这么一句话,低嗤一声,抿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