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忍住嘛……这两人平时满口诗书礼节,还不是装模作样,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云知渺抬了抬眼皮:“那你从小厨房把我的大辣片连盒端走,就不是小偷小摸了?”
“那能一样吗,我拿的是自家东西,他们……他们不问自取,就是偷嘛。”云愉安小声嘟囔,“而且还在夫子面前撒谎,将错都推到我们头上,夫子的心分明就是偏的,一句也不听我们辩解。”
她抬手轻拧云愉安的耳朵:“上回你们到定远侯府门前打闹,我是不是同你说过,凡事三思后行,不可冲动。你逃课在先,本就是不对,还先动了手,便是有理也成了没理。”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她道,“钱夫子不肯听你们辩解,难道你未细想过缘由?”
“还不是因为宋祁和萧书衡学问好,又会恭维。钱夫子是老眼昏花——哎哟!”
云愉安揉着耳朵,耳尖又被拧了一下。
“家中人知你品性,会耐心听你分辩。外人与你无亲无故,遇事往往看结果,钱夫子身为师长,更是只看你平日在书院表现,就容易轻下定论。诚然,宋萧二人是冤枉了你们,若当时你们没有再当着夫子的面动手,而是有理说理,拿出证据来,岂会把事情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