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朋友啊?
沈安然将双腿使劲向前伸了伸。
她不矮,大长腿哎!不是她矮,是他太高好不,只有和他比起来,她才有些矮好吗?
沈安然傍晚过来时换了条棉质长裙,现下坐在桌上,裙子被撩起一小片,露出下面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乔孤诣瞥了两眼,转身到洗手台去洗手。
哗哗的水流出来,他满脑子都是她那两条光溜溜的腿。
这空档,沈安然坐在桌上怀顾四周,渐渐放松下来,她两脚悠闲地晃着,正打量墙上贴着的解剖图,那边的流水声停了。
她偏了头看过去。
乔孤诣没用干手器,举着双手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她面前的椅子上。如此一来,他们两个的脸正好在同一水平高度,两人离得这么近,沈安然基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她一窒,再度紧张起来。
室内仅剩中央空调嗞嗞的声音和两人的喘息声,乔孤诣拿起托盘中的棉棒,将前端掰折,黄褐色的碘伏自上而下渗透整个棉棒,沈安然的慌乱就像那黄褐的颜色,渐渐饱满了整个棒头。
她瞪大了眼,孩子一样好奇地看着乔孤诣的一举一动。
从前也不是没被人包扎过,但是对面的人换成乔孤诣,一切都不一样了。